因为这件事,楚家和县衙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今天一大早,楚流烟看到胡来又带了更多的人,“浩浩荡荡”的把院子包围了,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走到胡来身边,唾道:“胡来,你这回又来做什么?是不是上次打你打的太轻了?”
胡来看到楚流烟,心里就先生出三分忌惮。不过他仍旧是鼓足勇气说:“楚流烟你别得意。今天的事你也脱不开关系。昨晚粥棚失火,有人和大老爷举报是你爹做的。我今天是奉命来抓人的。这是官府的批文。”说完,他就取出批文来给楚流烟看。
楚流烟接过来,扔到地下说:“官府下什么批文,还不是杜子曰说了算?粥棚是陈友谅的人烧的,你们凭什么诬赖我爹?”
胡来跺脚叫道:“有人昨晚看到你爹在粥棚那里出现过,不是你爹做的,是谁做的?都知道陈友谅是衙门的人,你别在这里胡乱诬陷人,小心把你一起抓进衙门去!”
“哦?”楚流烟哼道:“照你这么说,今天我们家失窃了五百两银子。你在这里出现过,就是你胡来做的?”
胡来见说不过楚流烟,对手下一挥手说:“别理她,先把老的锁起来再说!”
楚流烟摆开架势说:“谁敢来动我爹,别怪我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胡来摇着手中的扇子,很风雅的说:“楚流烟,这回我们是有备而来,可不怕你。都把弓箭准备好——”
胡来说完,所有的衙役都把手中的弓箭举了起来。对准楚流烟父女。
楚流烟一把把胡来拽过来,横在身前,喊道:“你们要射就射吧。就让狗官的大舅子陪着我们一起死好了。”
胡来吓的被汗水打湿了脸,对楚流烟恳求说:“姑奶奶,女菩萨,大小姐,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别激动,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