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修行千年的鬼，打不过修行十年的道门中人，原因就出在这儿。
潘宇和刘立强对视一眼，纷纷点了点头。
“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看你还当真了。”刘立强笑道。
“我去你妈的！”
“可是……”刘立强话锋一转：“控制千年妖精这件事，连我都做不到啊，我门中还会有谁呢？”
潘宇顿时暗道不好，难道这好容易找到的线索又要断了？
“未必。”秦贯通说道：“不是醒着的，睡着的妖精和动物没什么两样，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你这里。”
刘立强叹了口气：“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了。”
“说说看。”秦贯通问道。
潘宇紧张了起来，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
“还记得林波吗？他当年是傀儡门的一个长老。”
秦贯通眨巴着眼睛：“我一般不和这种级别的来往，你知道的。”
刘立强点上一根烟，陷入了一段回忆之中。
“当年我退出江湖，来到了这里，他对我指定的新任掌门不满意，就想请我出山，我不答应，他干脆也留在了东门街。”
“就在我对面，摆了个吹糖人的摊子。后来有一天，一个小孩儿过来买糖，糖吃了，没钱给，林波就骂他爹妈死的早，没人教。”
“小孩哭着回家去了，结果那小孩的家里人一把火烧了摊子，还打断了江波的一条腿。”
秦贯通惊讶道：“我靠，什么小孩儿这么欠？吃东西不给钱怎么行？他家里人也真够不要脸的，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