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慌忙收回视线，但是脸上的温度，却没有下降分毫。
慕归程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那一幕，他的思绪一点点飘远，他也忍不住想起了，他和沈倾在帝大的过往。
其实，他们在小树林中，比这对情侣，亲得还热烈。
想到过往小树林中的种种，慕归程忽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的声音，也不由得哑了好几分，“沈倾，你这是在害羞？”
“没有！”
沈倾连忙否认，见慕归程依旧抓着她的脚不放，她的态度，更恶劣了几分。
“慕归程，我就是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你快点儿放开我的脚！你一个老男人，还总是缠着我不放！你要不要脸！”
袜子被褪下去了一些，沈倾气恼得越发厉害，“你这个老男人，你快放开我！慕归程，你这个老男人，你想老牛吃嫩草是不是？！”
慕归程手上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知道沈倾十分的嫌弃他，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他对她，是老牛吃嫩草。
老牛……
慕归程这只老牛，十分的受伤。
“沈倾，我给你把脚踝揉开！”
慕归程不想继续跟沈倾讨论什么老牛嫩草的问题，他取出一些药膏抹在指肚上，就轻柔地在她的脚踝处按摩了起来。
冬日的风很凉，但莫名的，当慕归程的指肚落在沈倾的脚踝上的那一瞬，周遭的空气，却仿佛热了起来。
热得，他们两个人的脸颊，都不约而同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