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甩脸就回屋了,临走还留下一句,“本店不接受点菜。爱吃不吃。”
哼。
回屋里把行李收吧收吧,就找她师父去了,“师父,咱们回青丘吧。这里天天打架,烦死人了。”
你不走,我们走不就得了。这里除了热闹多,也没什么不能走开的事情。
师父无所谓,走就走呗。
然后师徒俩直接就遁了。
当然了,肯定瞒不过鸿钧,也没想瞒着他。院子外面被师父虐得不轻,没事就骂几句的通天,一直没敢走,在院子外面结庐修行呢。
说起这个,楚然更想吐槽了。就这,还天天跟她说对徒弟好呢?当您的徒弟,都倒了血霉了,好个鬼呀!
至于通天,她可一点儿也不同情,谁让他嘴欠了。该。
鸿钧到底没好意思跟到青丘道场。
总算是又能跟师父岁月静好的过日子了。
“师父,那位是什么意思啊?咱们有啥需要他惦记的东西吗?”
休整了几天之后,在莲塘的水榭上,楚然一边给师父倒悟道茶喝,一边问呢。
那茶叶到是真的好东西,不喝白不喝嘛。问的也是正事儿。常常鸿钧道祖,要说真闲得没事儿干,非得赖在她家里蹭吃蹭喝,她更愿意相信,是他容不下能让他叫师兄的存在,想要干掉她师父。
可是师父够低调了,天天的陪着她种田,还想怎么着啊?
“他正是因为看不透,才想要弄明白的,不用理他。”师父给了这么一句话。
看不透?
看不透什么呢?
“看不透我到底想干嘛。所以他忌惮。”
“那您到底想干吗?”楚然可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