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红军将视线从傻女婿身上收回来,对着更为稳重靠谱的蒋超英说道。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我和我二哥一家的关系并不多,没欺负过他们,也没占过他们便宜,当初分家的时候木芸那丫头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就恨我们恨到巴不得我们全家倾家荡产,唯一要说有点牵扯的话,也就是小时候歆歆和她一块落水那件事了。”
木红军这会儿心里有八成把握送信的人是木芸,只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木芸对他们一家的恨意是从何而来的。
他简单叙述了一番当年两个孩子落水后高烧不退的事,歆歆那时候有他和妻子护着,赶到县城看了大夫,而木芸因为她父母的软弱差点没因为这场高烧病死。
要说她可能因为哪件事恨上三房的话,也就这桩事了。
但是木红军很疑惑,如果要恨,木芸最该恨的难道不是她那对重男轻女的双亲吗,她那亲爹亲妈都舍不得为她出头,她凭什么寄希望于隔房的小叔呢,又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日子不好过,就恨上有父母疼爱的歆歆呢。
这不是变态吗!
“木叔,这件事你们暂时先别插手,如果真的是那木芸干的,她既然把信送到我手上,肯定也是想要借我的手做些什么,恐怕再过几天,她还会找上我的。”
蒋超英的话得到了大伙儿的一致认可,这会儿他们手里并没有木芸犯罪的直接证据,只有等对方露出她真实的目的后,才能够动手。
只可惜,这一次他们都猜错了。
木芸送了这样一封信过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止木歆和蒋超英在一块,而除了木歆以外的其他人都当木芸这个举动背后有更深的含义。
蒋超英等了许久,直到他离开回了西北之时,木芸那儿都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响动。
甚至于之后的几年,木芸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伙儿的视线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五年后
“恭喜恭喜啊。”
锦州市最大的酒店里正举办着一场隆重的婚礼,许多宾客乘着主家安排的大巴车过来赴宴。
木红军蒋胜男夫妇跟着蒋逢春夫妻俩站在外头迎接宾客,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
今天正是木歆和蒋超美结婚的日子。
“老三啊,恭喜你了,这是我和你嫂子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