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肌肤接触,而是吻在发丝上。
邹灵雨从镜中瞧见,不免有些难为情。
凌晔睁眼,从镜里与邹灵雨对视,嘴角微勾。
瞧见他那个表情,邹灵雨心下咯噔,她猜测,接下来凌晔要说的,许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一如她所想。
凌晔笑着同邹灵雨说:“没有的话,现在留一个,不就有了吗?”
她就知道!
邹灵雨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把长发从他手中抽回来,不肯搭理他。
她对自己体质如此颇有些无奈,偏生眼下除了遮掩以外,着实也没其他更好的处置方式。
想到这儿,她不由从镜里去瞧凌晔颈项。
他颈子光洁一片,这大冬天的,寝衣仍然穿得随意,微微露出锁骨。
上头别说牙印了,半点痕迹都无。
邹灵雨郁闷。
凌晔喜欢逗她说话,可有时候邹灵雨并不是那么想开口,每每想说些什么,溢出的就是连她自己也觉陌生害羞的声音,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之口。
每当她出声,哪怕是喊着凌晔名字、让他别再继续,得来的都只是反向的效果,邹灵雨干脆就咬唇噤声。
可凌晔总是会寻到法子逗她。
他会以舌挑开被她咬住的唇,还会在她耳畔胡言乱语,就为了激她说话。
邹灵雨被他弄得满面羞红,气愤之余仰首咬了他一口,以示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