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凌晔说了:“小婿来接灵雨回去。她昨日误饮烈酒,此刻怕是强撑着,小婿想着若非亲自前来,她绝不会早早归家,所以趁身子好转之际,前来迎她。”
总算是把邹灵雨真正想问的问题说了个完整的解答。
只邹灵雨听他这番话却听得面色微红。
“……小公爷!”
怎么就把她误饮酒的事给说出来了!
而且……他叫她“灵雨”。
想到方才凌晔喊出自己名字的语调,邹灵雨双颊莫名烫了些。
此前他唤她时,总是像调笑似地喊着“娘子”。
听着没心没肺的,也不知喊的时候含了几分真心,是否真把她当成自己的娘子。
而今日听他这声,邹灵雨却反而更希望,凌晔还是喊自己“娘子”,她会显得更自在些。
邹腾辉恍然大悟,“我就说呢,二妹妹果真脸色不太好,既如此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侯夫人也“哎哟”了一声,忙走到邹灵雨身旁细瞧她脸色。
邹灵雨向来不喜多施脂粉,然今日面上妆容却化得仔细,瞧着就像要掩饰什么的。
察觉这点,侯夫人拧着眉急道:“你这孩子,前些日子才染了风寒,今日又勉强自己了?小公爷要是没说,你这还要撑到什么时候?快,上马车去,怎还站在这儿吹风呢?”
急切得都恨不得要上手直接拎着邹灵雨往车里塞。
倒是长靖侯却是问:“喝的是什么酒?怎误喝后,后劲还这般大的?”
既都发现不对,顶多一杯便会发现不妥,怎还会继续喝到身子都受不住的地步?
凌晔扯了扯嘴角,瞥了邹灵雨一眼,答道:“因为她喝的,是整整一杯‘长青’。”
闻言,其他人均倒吸一口气,尤其饮过长青的长靖侯反应最甚,他看着邹灵雨的眼睛都瞪得老大。
“竟然是整整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