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些外快,白筱筱喜滋滋地回城,刚到衙门口,就见早上那个面向刻薄的白家妇人堵在门前。
一见着白筱筱,她就转过身,朝着衙门跪下高喊:
“民妇白柳枝,今日状告官媒白筱筱,不尊长辈,婚事自专,虐待幼弟,谋夺家产!恳请大人明断!”
“呦,你家人没少让你读书吧?瞧瞧这说起话来多利索,抑扬顿挫的,来来来,多喊几句,我进去给你叫人去!”
白筱筱跳下驴背,笑得前仰后合。
旁边路过的人也对白柳枝嗤之以鼻。
“这人告什么不好,告白官媒虐待幼弟!谁不知道白官媒把弟弟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没办法,白笺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胖起来,每天跟着姐姐来回学堂,县城里大半的人都亲眼目睹。
“小贱人!”
面对白筱筱的嘲笑和路人的议论,白柳枝气得脸都白了。
她本来还想接了白笺笺出来,拉着那小兔崽子一起告状的,可衙门的人竟然不让她进去,都是这个小贱人从中作梗!
白筱筱嫣然一笑:
“刚夸了你几句,你就原形毕露了,得,我先进去,您再等等!”
她才不在意这一声辱骂呢,只要朱老娘和县太爷在,她有把握让这人怎么吐出来这三个字,就怎么吞回去。
朱老娘当然在,只等白筱筱回来,就拉了她去县太爷面前,直说白家人想欺负这孤女弱弟。
县太爷什么人,眼皮一掀,小茶一吸溜,挥挥手打发高师爷:
“你去办!”
“是!”
高师爷驾轻就熟地带着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