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怕,而且给了我很多关于艾滋病的科学依据和理论,头头是道,讲的是才华横溢,尽显学富五车。
陈平不禁撇了撇嘴,再次问道:后来你又怎么说?
柳一曼一脸狡黠地说道:我告诉他,我母亲是换艾滋病死的!
听完这话,陈平顿时噗的一口,将嘴里的口香糖喷了出来。
我靠,你还真敢说呀?
但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人。柳一曼冲着陈平诚恳的摇了摇头:我的母亲的确是患上艾滋病去世的。
听完这话,陈平意味深长的虚眯起眼睛:这种病是治不好的,而且和丧尸病毒一样恐怖。
我知道。柳一曼笑着点了点头:你知道,当时他听了这句话的反应是什么吗?
马上撒开你的手。陈平玩味的笑道:然后离你远远的~!
他还没有那么不堪!柳一曼似笑非笑的说道:更何况,我也没有让他牵过我的手!
你直接说后来怎么样了?陈平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柳一曼。
你说对了一点,他离我开始产生了距离。柳一曼抿嘴笑道:从这一轻微的举动,我察觉到他眼神里的异样。
什么异样?陈平再次追问。
一种很茫然,不知所措的异样。柳一曼轻笑了笑说道:但是它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十分震惊,而且很关切的在问我。
听完这话,陈平哑然失笑。
谁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都会是怎样。
可他不一样。柳一曼撇了一眼陈平:他是在各种旁敲侧击对我进行试探,想从我嘴里知道我母亲到底是母体传承还是外部感染!
然后呢?陈平再次问道。
索性我就说了呀。柳一曼再次摊了摊手,说道:我说是家族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