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这半壶酒还没下去,就听到惟公卿的叫声。
他的位置距离寝殿有很长的距离,但以闻彻的听力,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又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个冒出的念头。
闻彻把头转了过去,不过这杯酒还没送到嘴边,他就放下了。
闻彻决定还是过去看看。
这一到寝殿门前,白和红就一脸无奈也沉默的对视着,在他们给他施礼的时候,闻彻大步走了进去。
惟公卿只着内衫,赤着脚,披头散发的站在寝殿中央。
“怎么了?”
惟公卿那一双眼睛,从他进门就开始紧盯着他,没有愤怒也不见惧怕,只是看着。
“我的衣服呢?”他问闻彻,这是他今早喊叫的原因。
其实他也没喊什么,他只是叫人来而已。
声音略大,但不至于到尖锐的地步。
侧头看了眼,衣袍就挂在床榻一旁,包括内衫,一应俱全。
闻彻不知道,他所指的‘衣服’是什么。
还是说,这是今天的新花样。
他道,“在后面。”
可惟公卿头都没回,“那不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