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无辜又茫然的样儿,惟公卿突然想起这家伙不怕热,也算是自己不小心,没问明白就去接了,责任各占一半,计较下去也没必要了,他认栽。
小心翼翼的吹着那烫红的指头,抱怨道,‘我就不信,这凡间没有什么东西能烫到你……’
凉也好,热也罢,惟公卿真想知道对温度免疫是个什么感觉。
“有。”
惟公卿的自言自语换来重华认真的回答,他看着那男人,下意识的问了句,“啥?”
“能让我烫到的东西,只有一种。”重华说着,低头含住了惟公卿还举在嘴边的指头,他挑眉看了他眼。
重华那平静的眼神,还有手指传来的感觉让惟公卿把头别到了一旁。
“我只被那东西烫过。”
单手撑在桌上,惟公卿像没事一样看着别处,但被手捂住的半张脸中,已经红的不行。
他知道重华指的是什么……
那个素来对温度不敏感的人,每次时候都会说……
而这世间唯一能烫到重华的,只有……
一想到重华刚才的话,惟公卿就想把头狠狠的埋在桌子里,再也不露出来。
……
惟公卿的邪气梳理的差不多了,重华开始教他运用的方式。
同样卷着袖子,但不同于之前单纯的将力量输入,重华带着他将邪气放出,又收回。
这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可今儿惟公卿一直都在重复这一件事情。
重华的手在他两条胳膊上来来回回的蹭着,反复做着放出力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