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生憨厚一笑,“行,到时我给妹子你牵马……”
……
另一间院子内。
郭鹿泉和白三僖正在对弈,院内积雪未消,二人也不怕冷,你一口我一口喝着小酒。
听着对院的吵闹,郭鹿泉微微摇头,“这地方快不够用了,大人计划增兵千人,白老哥,你那军营图设计的咋样了?”
白三僖挠了挠头,“永安城边空地够多,但军营设计老头从没做过,听说边军那边还要布置阵法,老头实在不好意思拿出。”
“这有何难?”
郭鹿泉呵呵一笑,“那莫家可不简单,让他们想办法找一份图纸,以老哥手艺,必然做得更好…”
院子其中一个房间内,太监林九在烛光下笔尖轻动,写道:永安军府,校尉练兵有道,军士悍勇……然地处偏僻,无法脉支撑,潜力有限……”
随着他的书写,上面字迹又悄然消失,化作空白。
写完后,林九满意地将书信对折,随后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小巧铜盆,外面刻着符文,似有微光闪烁。
将书信扔进去后,铜盆内顿时绿色火焰升腾而起,纸张化为飞灰。
吹散黑灰,铜盆似乎黯淡了一些。
林九小心端起铜盆喃喃道:“香火神力又不足了,看来明日要去城隍庙走一趟…”
……
后院,军府内的喧嚣被彻底隔绝。
灯火熄灭,寒风阴煞呼啸,如同鬼蜮。
王玄在院内盘膝而坐,浑身坚冰不断生长又迅速消散,夜空中月华炽盛,一股清灵冰凉之炁不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