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为寡妇,却怀上祁竹的孩子,终是在抑郁中香消玉殒。倒也好,她也不必等祁竹回来,亲眼见他娶高门贵女,再被诛心。
幸得上天眷顾,让她重来这一世。
愿此生他们一别两宽,各不亏欠。
文案二:
祁竹死在一片雪地里,他死时脑子里只想着阮扶雪。
他早就不气了,那女人可怕得很,时时泪盈于睫,娇不胜风,胆子丁点大。
离京前,她还在他怀里一边发抖一边哭着说:“你既要与贵女成亲,总不好再在私下与我牵扯不清,以后、以后莫要找我了。”
她又想嫁给别的男人不成?他气急了,故意吓她:“你想得美,等我回来就讨你作妾!”
都是骗她的。他很后悔。
其实他回绝了上峰女儿的亲事。
原想这次回京,就娶她为妻。
他不知道她的姓名,更不知道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这个人,却愿意在梦中同她共沉沦。
周誉尤爱她的脚踝,一只手掌恰好能将其包裹,那纤细易折的脆弱感,与他结实宽厚的手掌形成完美的反差,他小心地捧着把玩着,落下一个又一个密集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食之已入髓。
周誉正坐着捏了捏眉心,外头就传来了一阵笑闹声,“四哥,你这怎么有只小雀鸟,品相真好,我要带回去养着,让我那小花园也热闹热闹。”
面前桌上的书册全都齐整地摆着,烛火燃尽,他昨夜竟是坐着睡着了,且又做了一夜的荒唐梦。
前几回,周誉能清醒的分辨,他梦见的都是同一个女子,即便她与沈菱歌有着同样的面容。
“四哥还问我,今日三哥去香山骑马,你怎么不去,我还想借你的马儿遛一遛,谁成想连你的人都没见着。”
“你要骑马,让伯言带你去,没事别来闹我。”
明明睡了一觉,却仍觉得满是倦意,叫人想忘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