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请余公子放心,等这雨求完,本官自会放你们出府,现今就委屈您了。”
沈菱歌的心随着他的话往下一沉,到底还是和前世一样封城了,她什么都没能改变,还把周誉给一块搭进来了。
正当她懊恼和沮丧时,就听周誉笑了,而后随意地道:“要我住下也行,但有一个条件。”
“您说。”
“她与我不得分开。”
刘大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瞬间明白了,用一种暧昧的语气道:“公子放心,这位美人儿自然是与您一屋的。”
沈菱歌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蓦地瞪圆了眼,她和周誉睡一屋?有没有搞错?!
肖伯言说的隐晦,一是王爷的事,他不能透露的太多,二是怕沈菱歌听了会害怕。
但眼前还有正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能暂时把这口气给憋了回去,其余的都得等解决了正事再说。
她很快便从肖伯言的口中,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来请周誉的确实是那位刘县官,但用的不是求雨征银的理由,而是以王二的事,请他过府商谈。
就是不知周誉是何时察觉到不对的,进城之前就让侍卫换了着装,进城之后又有意穿上华贵的衣袍,张扬地带着人在大街上走动,是故意想要引蛇出洞。
有些人活着比死还要痛苦。
沈菱歌品了品这句话的意思,瞬间了然,得罪了这位爷的,又有哪个是有好下场的,不过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们犯下的罪恶和杀戮只会更多。
这应是她头次,这般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锋利的眉,挺直的鼻,单薄的唇,每一处都如同鬼斧神工般雕刻完美。
他像是昨夜没休息好,此刻双目紧闭着,少了几分往日的肃杀与冷厉。
“沈姑娘真是厉害,我花了半日功夫,才将城内之事打探清楚,姑娘不过片刻就知道了,还比我了解的要详尽。”
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的家世身份都高攀不上他,与他为妾可能都是恩赐,而她是绝不会与人为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