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走进录音棚，戴上耳机，对玻璃外的调音师点点头。
舒缓的伴奏在耳边响起。
……
“顾乔。”
“你又想做什么？”
“没事，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放心，这次没人偷拍。”
“我是真心实意跟您道歉，因为我鲁莽的做法给你带来了麻烦，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回想起第一次对陆班感觉没那么讨厌的时候。
她那时从没想过会跟这个人有任何的交集。
……
“来了。”
“嗯。”
“那坐吧，我妈一会就来。”
陆班第一次去她家。
大金链子小手表，提着一盒极其奢华的茶叶，其实只花了一千块钱。
……
“顾乔，其实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喜欢你，可能我做过错事，但是我希望以后，你走的每一步都有我的陪伴，之所以跟你要演唱会的门票，只是因为我想亲眼看你的每一场演出。”
这是陆班第一次对她说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