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上前一步，与波塞西并肩。
“哦？哪怕，不惜为此献出生命？”
波塞西瞥了姜峰一眼：“你果然知道。”
姜峰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所以，祭祀大人你怎么想的呢？为了一个陌生人献出生命，你真的甘心吗？”
“唉。”波塞西叹息一声：“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我的实力都是依靠海神大人的存在，为了海神大人献出生命，本就理所应当。”
姜峰沉默，他似乎有些理解这种想法，但又不太理解。
或许，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吧，虽有不甘，但亦无悔。
曾经，他也见过那么一群可爱的人，为了信仰，无怨无悔。
或许是这番话触动了姜峰，他主动说道：“祭祀大人有什么遗憾吗？我尽力帮你完成。”
波塞西的眼中出现回忆，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了，一人之外亿万人之上，此生，无憾！”
姜峰明了，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波塞西的遗憾，应该是唐三的祖父，唐晨。
犹豫了一下，姜峰说道：“是唐晨吗？”
波塞西眼中爆发出一道精光，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姜峰的双眼。
良久，波塞西才开口：“你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姜峰洒脱一笑：“有时候，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波塞西转头。
“他现在怎么样？”语气平淡至极，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但姜峰看到了波塞西身子颤抖了一瞬。
到了她这般实力，怎会无故颤抖？明显是心境产生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