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的大动脉被抵住,他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背后发麻,吞了吞口水,“请你不要冲动,在学院里擦枪走火可不是件明智的事。”
周围群众爆发出大笑。
“哈维,你不如看看指着你的是个什么东西。”
“对,快看看让你吓得屁滚尿流的是个什么东西!”
哈维战战兢兢地扭头,见抵着他大动脉的不过就是一把脆弱的油纸伞,表情登时非常精彩。
一柄油纸伞?
他竟然让一柄油纸伞吓得不能动弹?
哈维面色黑了下来,转身,却对上少女那双清冷眸子,他讽刺地笑了笑:“这只是一把伞,它并不是左轮手|枪,你若是认为一把伞就能够让我屈服,那可就太天真了。”
“哦?”
油纸伞移开。
“不要说我看不起它,一把伞你难道还指望它能要了我的命?”哈维恶劣地笑了笑,又看了李蔓蓉,“你们两个人都非常不错,不如今晚我们三个一块度过,那一定......”
话还未落。
油纸伞移开,却是猛地扫向哈维的小腿。
油纸伞打到小腿上,犹如有百斤重的寒铁砸在腿上。
只听哈维惨叫一声,单膝跪到了地上。
跟班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却看到一道虚影晃过,然后哈维就跪在了地上。没有人看到岑渺拿着油纸伞是怎么动得。
太恐怖了.......
想着,原本想要帮忙的跟班,识趣地后退了两步。
哈维额上斗大的汗珠滚落,脸色狰狞痛苦,他想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刚动一下,腿部就传来剧痛。他抬头,撞上了岑渺如淬了寒冰的目光。
岑渺收回伞,她从后方走至哈维面前,拿着油纸伞挑起对方的下巴,秀眉微挑,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