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和市长甚熟,虽然他最近忙着前线战事,但查封一两个违规赌城也不是什么难事?您说呢?”
三爷能够在禁赌的长沙城,开着赌城安稳经营好几年,靠的就是四通八达的人脉。但这些,对于江家来说,实在不够看。
战事吃紧,上面忙着查黄赌毒,好抄了罚款去给前线换物资。
这时候,就是上头有天皇老子罩着,那也不管用!
三爷冷一笑,他抬手。
举起的大枪,瞬间收了起来。
“世道乱着,风水也会轮流转,你们最好祈祷,不要有一天落到我的手上!”
江拯看人离开,还不忘喊一句,“刚刚你们说要剁金宝的手,记得剁啊!”
金宝,也就是坑江拯的玩伴被压着抖了抖。
大批人马总算撤走,巷子内再次安静下来。
江拯转身,再次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姑娘,你家住哪里?这黑灯瞎火,你一个人回去也不方便,最主要啊,这年头坏人多,我送你回去怎么样?”
岑渺秀眉微挑,视线看向青砖的那个小坑,不确定地问,“你确定,我会怕坏人?”
“那当然不会,你这不都得坏人怕你啊!”
说完,江拯愣了愣。
该死,他怎么把实话给说了?
他视线再去看人,岑渺人已经不见了。
好家伙,感情平白消失,还有人比他玩的熘!
不远处,赌城的老阿婆收工了回家,她佝偻着背推开门,却看到是门槛边上放着一大包牛皮纸,她闻着那阵清香,颤巍巍地打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