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木叠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也被他倒腾出来,一件件重新叠好,再分类放进衣柜。
梁寒还给他刷鞋,洗乱扔的袜子,辛勤的像一个家庭主妇。
看的俞木怪不好意思的。
他提出要帮忙,梁寒不同意,把他按回沙发上,让他看电视,玩手机,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抓了抓头发,俞木只得躺回去,拿手机刷刷社会新闻。
刷到有家长因为长期家暴孩子,被告上法庭,案件引起的舆论不小。
他想起梁寒的父亲梁华。
不禁唏嘘。
他问正在用抹布擦拭茶几边角的梁寒,“小寒,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梁寒手下一顿,冷漠地回了两个字,“死了。”
俞木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那年他刺伤了老师,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在监狱的这些年总被其他犯人殴打,坚持了四五年熬不住自sha了。”
梁寒擦着抽屉的缝隙,像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该怎么说呢……”听到这个结果,俞木难免感慨,“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罪有应得吧。”
说完之后,俞木才觉得自己这样说似乎不太好。
毕竟梁华再怎么过分,曾经也是梁寒的父亲。
“老师说的对。”可是梁寒听到这话,眼睛却亮了亮,对着俞木笑了,他说,“那个人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