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俞木是被饭香馋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逐渐清醒。
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的种种,俞木不由得老脸通红。
妈的,他深刻怀疑梁小寒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难道这种事还分天赋异禀吗?
他印象中,这次本来该是他主动,梁小寒肯定得不知所措,脸红羞涩。
可昨天晚上前半段确实是这样,后半段就变味儿了。
臭小子翻身农奴把歌唱,按着他换了几个姿势,腰到现在又疼又麻,到最后还是他不争气地哭着求饶,才被放过。
真要命,果然憋了这么多年的人不能小瞧,以后他得慎重点撩拨对方。
不然,他怕自己以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英年早逝。
两人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了,手机也是,幸亏多少防点水,被梁寒捡起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俞木拿手机看时间,早上八点多,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松了口气,放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床头柜上还有个小铁盒子。
一个半手掌大,很老旧的样式。
好奇心作祟,他趴在被子里,伸出手把小铁盒拿过来,打开盖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神色出现了片刻的怔楞。
盒子里只有两样东西。
一张他和梁小寒的合影。
一枚粉红色的草莓发卡。
俞木记得合影是梁小寒高三毕业的时候,拉着他照的。
有班级合影,也可以单独找摄影师要多人合影两人合影,只不过要另加钱。
梁寒并不是一个爱和他提出要求的孩子,可是那天却一定要拽着他找到摄影师,拍这么一张合影。
梁寒生日出事那天,照片还没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