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木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都软的不行了。
所以，他思考了下，说，“不过我很高兴小少爷能为了这件事对我生气。”
他笑起来，道，“这说明你很在乎我。
“被小少爷在乎，是我的荣幸。”
“真的吗？”
“真的。”
姜青禾和俞木对视，见对方那双偏褐色的眸子清澈温柔，这一刻只盛满了自己。
心里生出酸酸胀胀的情绪，小孩儿扁了扁嘴，问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这样对你，你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嗯——”俞木拉长的声音让姜青禾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期待得到否定答案，以至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都瞪圆了。
可他不知道就是他这样的姿态彻底勾起了俞木的坏心。
俞木觉得这样的姜青禾实在太有意思了，他还想多逗逗他。
于是他回了句模棱两可的。
“不好说。”
“啊？什么是……不好说？”小孩儿攥紧了衣角，脸都白了。
“小少爷，你应该知道我是信奉利益至上的人。”他说，“我与太太们之间是等价交换，我这么做只是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已。”
“……”
这样的话无疑是残忍的。
姜青禾望着俞木，这一瞬，他很想问问眼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