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剧烈的动作,有汗渗出魏君炀素白光滑的额头,沿着鬓角、鼻尖坠下,在火光的照耀下滴落到俞木的身上,啪嗒一下碎成了几瓣。
“呃……”
一阵怪异的酥麻感突然蹿上脊椎骨,俞木忍不住哼了一声。
魏君炀动作顿了顿,抬眸和俞木对视,嘴角勾起堪称恶劣的弧度,低喃道。
“原来在这儿啊……”
卧槽!什么意思?!
俞木瞪着眼睛,却感觉到魏君炀变换了角度和动作,而后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方才传来酥麻感的地方。
“唔……”足以让脚尖蜷缩的快感席卷意识,俞木微微失神,旋即生出几分尊严被打击到的屈辱感,咬紧下唇,避免再吭声。
对身体的诚实反应感到害怕,俞木拼命念叨自己是个直男,即便被强了,也得守住最后的防线,至少把这当成痛苦,而不是享受。
可他低估了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制力。
被魏君炀顶弄的地方又酥又麻,他的速度也慢下来,时浅时深,似乎在有意折磨俞木。
那处被撕裂的痛感逐渐被摩擦产生的热感和敏感点被撞击的致命快感所替代,俞木咬紧牙,没有脱臼的手指抠着岩壁,想让自己冷静,可适得其反,越注意越能感受到对方进出的力度、长度和几乎要被胀大的物什完全撑开的头皮发麻的恐怖感。
意识变得昏沉,魏君炀还在折磨他,却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
长得如妖孽般俊美的男人冰凉的手扣紧他的下巴,手指在咬紧的牙齿上摩擦,另一只手按上俞木的伤口,血透过布条把魏君炀的手掌都染成淡红色。
俞木吃痛,松开牙关,男人的手指便探了进来,反复按戳着温软湿润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