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闫觉得……
现在的老板周身遍布着寒气，眼神里，带着肃杀。
虽然老板平日里挺严肃的，又不苟言笑，但是，现在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实在是……
没见过!
等等，他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吧？
不敢再和方瑾辰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刘闫想走又不敢走，只能乖乖闭嘴，在心里一个劲儿的鄙视自己。
当初总裁助理竞选的时候，他就不该为了多挣两文钱，亲手把自己送到这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后悔啊！
“哎……”
刘闫想着，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方瑾辰凌厉的视线立刻向他袭击过来，“怎么了？”
“没，没，我只是在想，这个赖明昌也太过分了，作为一个商人，出尔反尔，毫无诚信可言。”
方瑾辰摆了摆手，似乎对此并不在意，“这没什么，诚信倒也谈不上，这个项目只是在洽谈阶段，他并没有给我们口头上的承诺，也没有签订任何协议，整件事，不过就是有人从中作梗罢了。”
或许，应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