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垣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配合。
或许在他心中对锦甜甜真的有真感情。
慕浅思虑着墨垣说的那些话，心情极度复杂。
“你精心布局十年之久，单单只是为了隐族少主的位置？”
慕浅觉得事情不会像墨垣说的那么简单，至少在她看来，以墨垣的睿智，想要成为隐族少主完全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她的问题令墨垣沉默片刻，似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答她的问题。
“是。”
好半晌，他回了一个字。
停顿片刻，墨垣接着说道：“当初在隐族因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被逐出隐族，想要回去，何其的艰难？更遑论要夺了隐族少主的位置，无异于痴心妄想。”
“你想回去是想报仇？”
“可以这么说。”
“跟上官云渺有关系？”
她觉得这事跟上官云渺一定有关系，否则墨垣也不至于一直在搜寻上官云渺的下落，甚至多次布局，请君入瓮。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慕浅陷入沉思，几度想要询问墨垣当年的事情，但又觉得那些陈年往事跟她没有太大关系，知与不知跟她都没有太大关系。
所以没在追问，片刻后起身离开。
当她走到病房门口时停了下来，微微侧首，道：“小川是你的亲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