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衍在纽约是不是有很多情人啊?”
终于想到一个不那么危险和深层的问题了,可不巧的是,这个问题刚刚出口,便有人端了桌上的一杯酒,在她斜对面的沙上坐了下来。
沈翩跹:......
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被什么人下了降头。
明显听到了那句话的楚衍靠在沙上抿了一口酒,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却始终没有抬头来看她一眼。
倒是叶当归,一点都不避讳的出一声难得的冷笑,
“纽约算什么,我来a国第一次见到楚先生便是在酒吧里,身边环肥燕瘦的美人绕起来简直能绕a国两圈。”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足够对面的楚衍听见。
挑起话头的沈小姐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悄悄往楚衍那边看了一眼,却刚好看到男人转过去的侧脸。
他像是在对着谁笑。
灯光从头顶落在他的短和侧脸上,仅仅是轮廓都显得风流入骨,可偏偏眉眼间又像是挂了层凉薄的霜。
虽然好像不太合适,但沈翩跹还是第一瞬间想到了玫瑰这种东西。
那种开在极地里的玫瑰,拥有最风流绝艳的风骨,却也长满了最冰冷尖锐的刺。
若有想要接近的,只怕一个不慎就会被扎出满手的血,还要被冻得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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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回到酒店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想了想今天再宴会上遇到的事,沈翩跹还是忍不住给程致远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