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戏本来就是女主的更加复杂，而且问题并不出在演员身上，能接受我多次要求重来的行为，是我该谢谢沈小姐。”
说着他看到欧阳曼不太好看的脸色，一起便立刻顿了顿，斟酌着补充了一句，
“当然，你们也表现得很好。”
欧阳曼：……
你还不如不说这个勉强的当然。
站在一旁的楚衍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嘴角上翘的少女，片场灯光昏暗，从她背后穿来，便轻松勾勒出纤细灵巧的轮廓，连那一抹坏笑都显得可爱起来。
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了初阳带着小难过的那句“你能让她喜欢你吗”。
男人无声的移开目光，下一秒又重新调回来，他盯着沈翩跹，嘴上却在对身边的欧阳曼说话，语气温和带着询问，
“不如我们将下一场戏也拍了，虽然黎明时间的戏可以靠后期调光完成，可毕竟真正的黎明还是要更自然一点。”
欧阳曼微微皱眉，楚衍便转过头来看着她，弯起嘴角低声道，
“知道你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再拍，你觉得呢？”
欧阳曼：……
男人的眼睛背对着所有人，甚至背着光，于是那深棕瞳孔里冷淡而微微不耐的神色便只有欧阳曼一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