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多听听你的声音就够了。”
“林知返,知返。”
“我爱你,你知道吗?”
“我爱你。”
即便如此荒唐,如此不可解释,如此让我痛苦又无法解脱。
我也从来,从来都没有后悔遇到你。
·
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加快了脚步。
那些搜集了四年的资料,那些进入公司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还有宋总个人私下的动向,和违法证据,被他一点一点聚集在一起。
像是平静河水下的暗流涌动。
他默不作声而井井有条的将一切完成。
证据和指控书一件一件的通过他靠谱的司法系同学递交到上层。
当手中的东西全部处理完毕,他便以家里需要照顾为由辞了职。
然后将海边那个屋子干脆买了下来。
他重新回到了海天大学,应聘了美术学院的讲师,不时过去跟学生讲讲课,更多的时间还是呆在那间小屋子里画画。
画室里,那个痕迹斑驳已经彻底不能用的收音机静静的呆在棕色桌面上,再也没有任何声音能从其中传出来。
可青年却总是会在深夜十二点,将收音机打开,听着里面刺啦刺啦的电流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