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
男人仿佛没听见他的声音,只随意的将那本记录丢过去,深黑泛蓝的眼眸里都是轻蔑的冷意,
“他们以为这个东西就是我的死穴?”
“哪怕在名字前面冠上神经病这个称号我也依旧是程致远。”
像是褪去了以往冷漠冰封的外壳,程致远终于露出最本来的狠戾面目,
“可是他不该动沈翩跹。”
他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话来,像是往地上砸的冰,
“他不该,动沈翩跹。”
·
“没得手?”
男人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墨黑的眼珠轻轻一转便波光流离,然而其中那点不到眼底的笑意却莫名让人胆寒,像是塞进心里的冰块,让人从心脏开始被冰冻起来,又冷又恐惧。
鲨鱼咽了咽口水,
“是的,被住在他隔壁的邻居现了。”
男人点了点头,他将放在桌上的一双长腿放下来,悠悠荡荡的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面朝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繁华又阔大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