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等老人回答，男人已经抬脚离开。
程玉清迅跟自家老爸告别，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最后在出大厅门的时候，她伸手拦住了程致远，
“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程玉清看着男人毫无表情却煞白的脸，沉着眼道，
“我不能让你离开。”
“让开，姑姑。”
程致远缓缓转动眼珠，眼底目光是一种无机质般的冰冷。
他盯住女子，瞳孔又涣散了一般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用干裂的嗓音缓慢的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沉沉的海水，反复要将人卷进不见天日的海沟底，仅仅一把声音，便能逼人生出无限恐怖的惧意。
“让开。”
程玉清在那毫无感情几乎嗜血的目光里，不由自主的在潜意识的恐惧里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男人擦过她，很快消失在程宅。
回过神的程玉清狠狠咬牙，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拨了刘秘书的电话，然而听筒里是一个甜美机械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如有需要请留言……”
程玉清咬着指甲重复打了好几遍，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