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翩跹目光平淡，没有一点波动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可我觉得我应该感谢你，”她慢悠悠走到她身边侧过头来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着些同情，她叹息道，
“因为你的教训在随时提醒我，人不能活成蔚岚这个样子，满腹心机又自欺欺人，结局可太难看，也太可怜了。”
蔚岚气得全身抖眼珠通红。
沈翩跹瞄了一眼她紧紧攥起颤抖不停的拳头，轻轻一笑，擦肩而过。
像是走过一粒渺小的尘埃。
朗悄看着她，最终什么都没说，也大步离开了。
“不会就这样结束的，”蔚岚站在原地，魔怔一般盯着光滑地板上倒映出来的自己，喃喃自语着，
“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
车上，沈翩跹忍不住好奇，
“你为什么叫她小芬？”
朗悄笑了笑，
“她本名李芬，蔚岚是艺名。”
沈翩跹久久无语。
原来风光这么多年的全民女神，竟有这样一个大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