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娟儿…娟儿….娟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叔父!”
夏侯渊虽然méiyǒu流泪,但一双虎目也是微微地有些泛红,这位以火爆而闻名的当世名将此刻留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傻孩子!shíme再也见不到!叔父这不是好好地!叔父身子骨硬朗着呢!活他个七八十岁根本méiyǒu问题!倒是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河北,还过得好吗?袁…尚他有méiyǒu欺负你?”
夏侯涓躲在夏侯渊的怀里一边哭,一边使劲地摇头:“méiyǒu,méiyǒu,夫……夫君他对我极好…真的极好…还有小袁怡…yǐjīng两个月大了…叔父…我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夏侯渊重重地点头,感慨万千:“好,好啊!我们的小涓儿都有了孩子了…都是当娘的人了……袁尚那小子…对你好就行…算我当初méiyǒu看错他,看你如今相夫教子,过得这么好,叔父我就放心了……也算是我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叔父对得起他们了。”
叔侄俩感慨万千,相拥而泣,袁尚在不知不觉间悄悄的走了过来,笑着冲夏侯渊拱了拱手,道:“丈人,涓儿她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我不但会现在对她好,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多少年都会yīyàng,如出一辙,我不敢保证让她一辈子顺风顺水,但我一定会做到让她一生快乐,您尽管放心就是。”
夏侯渊抬眼瞅了一眼袁尚,地点了点头,似是对袁尚的话很是mǎnyì。
不过,他口中的话,就似是不nàme中听了。
“你来干shíme,滚犊子!”
袁尚的脸色顿时一夸。
“哎~!你这人讲不讲点道理啊,我刚才跟你好说好商量的,你怎么这么说话呢?zhīdàoshíme叫礼貌不?再说,刚才是你zìjǐ说méiyǒu看错我的,怎么这么一回就翻脸了?”
夏侯渊冷哼一声,道:“我是说méiyǒu看错你,但我却méiyǒu说会喜欢你,接纳你,有意见吗?”
“丈人,您这话是前后矛盾,自欺欺人啊。”
“谁是你丈人爹?滚!”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涓儿如亲生父亲般的叔父,涓儿是我的妻子,按照道理来排,你就是我的丈人,无可厚非。”
“丈你妹啊!滚!”
袁尚微微一笑,道:“丈人妹的话,我应该叫一声小姑,您要是愿意,我这么叫也是无所谓。”
“你…….”夏侯渊脸色一紫,指着袁尚,想骂两句脏话,偏偏就是骂不出来。
“叔父,别!”夏侯涓急忙走到二人的中间,用恳求的目光盯着夏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