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我,我没有啊,不要打我,叔叔不要打我。女孩脸上都是模糊的泪水,男人面目狰狞,扔下皮带想去拿另外的东西,女孩趁着这个空隙跳下了床,准备跑出去,使劲拧动门锁,发现门根本就打不开。
男人拿着手里的皮带向女孩走过去,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女孩期望着白天在这里照顾自己的人能够没有走,能够听见自己的求救,但嗓子喊破了音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更用力的抽打。
你还敢跑,我打死你,打死你。男人的心情因为女孩的不配合更加的不爽,脸上的横肉和伤疤让男人看上去更可怕,给我叫,给我叫啊,再叫也没有人来救你。手中的皮带一下下地挥向蜷缩的女孩。
女孩靠着门,双臂抱住自己的头,心里清楚地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了,绝望在心里面一点点地滋生,已经无力再反抗,疼痛感越来越严重,头也越来越重,女孩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由最初的叫喊变成了无意识的小声呻.吟,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打的不成样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新伤的旁边还有旧的伤疤。
陆燃拿到施贝的药直接就到了医院,让医生做了药物分析,陆燃很快就拿到药物分析结果。
一位医生从实验室里面走出来,陆先生,您让我分析的那些药已经有结果了。
那些都是什么药?
根据分析您给我的都是法国进口的药,都是治疗具有精神疾病还有心理疾病的药物,适用于会产生幻觉、幻听、躁狂以及心情抑郁有自虐或自杀倾向等症状的病人。
陆燃看着手中的化验单,心里面仍是不敢相信,你确定化验过程中没有出错?
陆先生,那么多药,就算是错也不可能全错不是。再说了我们可是专业的,陆先生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仪器吧。
辛苦了。陆燃把化验单装进自己的口袋,走出医院。
陆燃被来来往往的人撞到也没有感觉,所有的事情仿佛就快要串联在一起,陆燃上了车,坐在里面发动车子久久没有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