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管谁好骗谁不好骗。”赤衣少爷站起身往中间走,“贾大人——”拔出佩剑架上了贾赦的脖项,“领、路。”
贾赦直觉脖子旁一片冰凉:“哥儿,有话好商量……”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贾赦已挨了个耳光。赤衣少爷冷冷的道:“你叫谁哥儿。”
他话也还没说完,又是“当啷”两声。不知从何处跳进来一名护卫打扮的男人,手持匕首将其剑拨落于地。
赵茵娘抱着胳膊闲闲的道:“看来今儿不进紫禁城是不成了。”
赤衣少爷大怒:“小爷怕么!”
“不可不可!”陈公子急忙跑进来,一把拉住范二爷的胳膊,“莫闹大了。”
周三爷紧随其后:“今儿范二哥做寿,大伙儿高兴些。”
赵茵娘扭头朝忠安王孙望去:“先头不是那位闹么?如何换了一位?”
范二爷吃了口茶:“依赵二姑娘看,他俩谁是主使?”
茵娘道:“都是被骗的。真正主使只会藏身于人后。这位穿赤的爷们也多半并非想看美人,而是别的缘故。”赤衣少爷一怔。众人都看出来,说中了。
司徒暄笑道:“她成日跟着江南第一骗子,这些招数烂熟于心。”
“暄三哥倒是早早站在她那边。”
“我不像范兄弟财大气粗。”司徒暄走到茵娘侧前方,“我那点儿零花钱全靠他们家,出了岔子我立时得家徒四壁。”
水溶笑道:“我和暄三爷一样。”
司徒暄赵茵娘同时喊:“你脸皮何时这么厚了!”茵娘接着说,“暄三爷上有两位兄长,外祖舅父都要靠他接济。你可是世子!舅舅还是王爷。”
水溶委屈道:“自打跟你们合伙,我母妃便不给闲钱了。”
司徒暄皱皱鼻子鼓鼓腮帮子:“那也跟我两码事。”
水溶走到茵娘另一侧前方,与司徒暄合成个保护之势。茵娘笑眯眯的:“感觉自己活像尊财神爷。”
周三爷噗嗤笑了:“我想到一句俗语仿佛不大合适。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