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听罢大叔讲述,直竖大拇指:“不愧是太子妃,有两把刷子。杜萱这辈子都比不上她姐姐。”
仆人大叔尴尬道:“不明师父……我们大人……”
薛蟠假笑道:“被人家杜大姐说中了。又不舍得放手、又没胆子招惹。是吧。”
“……是。”仆人大叔有些迟疑,“早先我是不喜欢杜小姐。她那会子也未免太不招人喜欢。如今……”
薛蟠呵呵两声:“没错,早先杜萱确实让人气得想把她掐死再救活、为的是再掐死一次。我说大叔,感情这个东西真的没有逻辑。杜萱给毕得闲惹祸你就嫌弃她,她成才了你又觉得好,你这趋利避害得也太过明显了。排除掉外界因素,他们二人真心实意的互相喜欢有多少?”
“这个……”
“老毕很被动。当然,以他的立场也不能主动。哪怕没有答案,也得给人家姑娘一个方向、表示自己也在努力。”薛蟠看着大叔,“贫僧虽然知道些普遍规律,像他俩这种情形、肯定有特殊性。您老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二人差点儿饿死山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仆人大叔神色大变,许久没吭声。
“杜萱爱上老毕就是那次吧。”
“……是。”
“回答得这么不干不脆,脸上的不可言说多过于愤怒,说明除去杜萱找不着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
大叔还是不言语。
“贫僧可不可以假设一下。如果剥离掉杜萱险些害死老毕的愤怒、理智看山中之事,是不是您老也可以理解杜萱的感情。”
大叔忍不住左顾右盼。
“别找了。这里是书房,没有意外能让您转移话题。”
大叔改垂头看青砖。
薛蟠无语道:“您不就是来找贫僧商议的么?基本盘都不给,让人怎么做判断啊。与其这么挤牙膏似的贫僧猜半句您老答半句,不如痛快给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