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十分不舍,蹭了儿子许久,终于叫两声算是答应。薛蟠连声道谢。至于孩子他爹,呵呵,又不是他生的,没有表决权。
抱着小花狗回到薛家,薛蟠把它搁在案头合十行礼:“宝贝,贫僧那个小兄弟就拜托你照看了。”
法静也合十行礼:“小施主,欧阳施主就拜托你照看了。”
小花狗懵懂得紧,呜呜了两声。
薛蟠思忖道:“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
法静道:“岂非应当让欧阳施主取名字?”
“我怕他取什么和过去有关的名字,反而会时不时勾起记忆。”薛蟠道,“还不如咱们取个萌萌哒的名字。”
小花狗又呜呜两声。
法静道:“这喊声怎么有点儿像牛?咱们棚里的小牛犊儿也这么叫。”
“您老什么耳朵啊。”
“要不咱们喊他做牛犊。”
“师叔,为什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恶趣味?”
“阿弥陀佛,师侄你不是喜欢得紧?”
二僧相对行礼。小花狗呆萌呆萌的歪着脑袋看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被肤浅的定了个十分奇葩的名字。
既然带着幼犬,法静不敢跑快马,遂弄了辆四匹马拉的减震四轮马车。薛蟠弄了个竹篮子,里头好生垫上棉花和软布,把小花狗装进去,还预备了一小罐羊奶和两碗新配出来的湿狗粮。午饭后出发,黄昏之前便已抵达栖霞寺。
欧阳三郎正坐在田埂上发愣。小裘和他的小厮一左一右硬邦邦的扯笑话,奈何欧阳半个字没听进去。听见马蹄声响,二人朝马车望去。须臾小裘欢呼道:“法静师父来了!”
法静提着篮子走到他们跟前颂佛行礼,道:“欧阳施主,贫僧那师侄有件事想托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