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
“她母亲听她的。”
王妃想了半日,又笑:“也是。回京人人管得了她,在外头人人管不了她。谁都不愿意受约束。既这么着,烦劳张掌柜告诉一声,她师父想见她。”
“这个旧年贵府世子已说过,我们也告诉过,小郡主也斟酌过。然一则觉得她师父不是寻常的老道姑,恐怕打破自己当下的舒坦日子;二则她想去远处求学,费了不少心思预备,不想扰乱计划。故此……”
“她要去何处求学。”
“西洋英吉利国。”张子非随口道,“眼下正跟个洋和尚学说彼国话呢。”
“为何想去外邦?”
“觉得有趣,还有他们的衣裳好看。”
王妃啼笑皆非:“也罢,心思野了如何收得住。”
正说着,忽听外头一阵大乱,有人大声吆喝“每处皆细查、不得放过!”并马蹄声四起。张子非皱眉,喊伙计出去打探。
不多会子伙计便回来了,满面兴奋道:“张掌柜!出热闹了!好大的热闹!”
“何事?”
伙计伸手往外指:“北边过去就是朝天宫。方才朝天宫南门那儿死了个人,是被人行刺的。你猜是谁?”
“我忙的紧,不得闲跟你们猜谜做耍子。快说。”
伙计拍手道:“就是仇都尉家的二奶奶、圣人跟一个什么唐夫人私通所生的那个公主!”
北静王妃大惊,张子非倒是挑了挑眉头:“这么快。”
王妃立时问道:“你知道?”
“大抵是西江月雇人做的。”张子非道,“我来京城之前听说,有人规劝西江月将往事放下、从新开始生活,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