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郭有了,赵茵娘命人送郭姑娘去大德镖局看祖父,自己则换了身依然很贵的行头、坐着马车直奔水溶的客栈。
进门一瞧,司徒暄也已来了,正在楼下跟北静王府的管事说话。
赵茵娘先低声问:“他胖了不?”
司徒暄含笑道:“胖了。”
只听楼上有人咳嗽两声,水溶昂首挺胸踱步而下。
赵茵娘笑眯眯摆手:“胖子你好。”
司徒暄也摆手:“胖子你好。”
水溶低头看看自己。“为何喊我胖子?”
“哎呀你可真是个老实人。”赵茵娘道,“郭师伯已经回镖局了,多谢啊~~听说你没放顾先生?”
水溶哼道:“我说交出郭总镖头放他,没说哪天放。”
赵茵娘立时拍手:“水溶我看错了你!原来你不止胖,还无耻!”与司徒暄齐声大笑。
水溶起先还绷着脸,不多会子便绷不住,同他俩一道笑。二人从此称呼水溶为“胖子”;水溶抗议无效,气得直咬牙。
三人同到楼上落座。水溶以为绿林事独他自己是外行,便向二人请教。司徒暄其实知道的也不多,赵茵娘遂不客气当了主讲。她是薛蟠教出来的,颇能把真事故事掺和到一处,忽悠这两位门外汉白忽悠。他俩倒是都听得津津有味。
水溶对不明和尚颇为好奇。茵娘道:“其实那人最简单不过。他是个和尚,他是个商贾。”
水溶放下手中的茶盏子:“赵二姑娘爽利,可能告知不明师父究竟投了谁?”
“方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茵娘吃了口茶。“他是个和尚,他是个商贾。他投了两个人,佛祖和孔方兄。”
水溶思忖片刻,微微颔首。“翟庶妃和我那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