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是,太子藏匿的财产为什么永嘉会知道下落。一个已、嫁、已、死、的女儿。”
小朱又摇头。过了半晌忽然说:“顾芝隽年轻时长得极好看。”
“现在也好看,比顾芝敏好看。只是气质阴郁。”薛蟠假惺惺道,“这么帅的帅哥是对手,作为颜控,贫僧很惆怅。”
小朱与法静同时往后靠了一下。法静忙说:“阿弥陀佛,朱施主,贫僧这个师侄不会是双吧。”
“不知道,晚生有点害怕。”
“滚!你们俩二货。知不知道无差异审美?”薛蟠瞪了他俩各自一眼,忽然发现心里轻松了许多。“师叔,怎么给姚阿柱发信号、又不被人察觉?”
“你不是最会打暗号的?”
小朱挑眉:“姓姚?”
“就是丙管事,你姑父的书童。”薛蟠道,“我也不敢肯定他有没有旁的心思,离他远点。”
小朱轻轻点头。
黄昏时分,有个孩子来到凌波水舫后门,说人家托他给姚阿柱先生送个口信。不多时姚阿柱出来了。孩子说:“那位大叔让我告诉姚大官人,再过个七八日,全四先生预备连书童一道卖了,让你仔细着些。”
姚阿柱秒懂,神色大变,骂了声“贼子。”
孩子伸手:“大叔说你会给我十文钱。”
姚阿柱抓出一把二十多文给了他。孩子笑逐颜开道谢跑走。
另一头,李叔赶到扬州。因见天色将晚,便寻了个客栈歇着。
次日早上起来,李叔磨磨唧唧东折腾西折腾,一会儿茶不好一会儿饭不香。实在磨蹭不下去了,长叹一声,硬着头皮往林府而去。
林海正坐在案头处置公务。闻听李叔到来欣喜不已,忙命快请,又喊赵文生同去迎接。一见面,李叔看林海满面期许,有些心虚。林海看李叔眼神飘忽,心里咯噔一声。
乃往外书房坐下,赵文生低调的远远坐着。林海试探道:“李公公,圣人可有什么安排?”
李叔叹道:“圣人也不过是个空衔天子,能安排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