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道:“大前年。”
“只他们姑侄二人么?先头可还有旁人?”
掌柜的道:“早先是五个人,李太后并她四个侄儿。李太后依然是这个价,她侄儿每位各十万。其余三个都有人中标,故此销了令。”
“你们这儿中的?”
“小人哪有那财气。若是,我还能抽不少头呢。听闻是云南那边中的,三个都是。这两位在京城,那边动不了。”
“京城如何就动不了。”
“中标的也不知是什么人物儿,立过毒誓永不进京。”
李叔若有所思。“裘世安和北静王爷是何时悬赏的。”
“这两张都是今年重新写的单子。裘世安四年前小店初开就有了。起先八万两,听说已挂了数年;大前年涨到十万,今年涨到十五万。北静王爷是三年前的单子,最初十万,今年忽然翻了一倍。”
李叔皱眉。“这几年,宫中太监还有谁上过悬赏单子。”
“与裘太监同时挂的还有一位印绶监主管太监胡进忠。最初也是八万,也是大前年涨价到十万。早两年已销令,听闻是京城那边中的标。旁的就没有了。”
李叔立时问:“那单子上几个人?”
“就这两位。”
“没有旁人?”
“没有。”
李叔思索良久。抬头看看李太后那张单子,忽然笑了。“倒是有趣。”又问,“萧四虎此人如何?”
掌柜的道:“答应的都能做下,要价颇贵,不还价。”
“他平素做些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