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你套这个去啊!”
法静忽然说:“甄施主,贫僧与你一道去。”
“啊?”
法静道:“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贫僧这个师侄如今满身都是瓜葛,不便宜四处晃荡。贫僧实打实无牵无挂,便宜行事。”
甄瑁登时站起来:“多谢师父,咱们这就走。”
事不迟疑,法静换上僧衣与甄瑁同回甄家。
到府门口下了马,甄瑁道:“法静师父,如今只说你是我从栖霞寺请来高僧,与妹子说说话。”
“阿弥陀佛。”法静道,“甄施主真真是个棒槌,这瞎话编得连贫僧师侄半成功力都没有。小姐自尽岂能没有个说法?如今现成摆着由头,静如观不是招惹了一群冤鬼么?”
甄瑁一愣:“那位不是帮她解释过了?表妹也认了。”
“只寻个由头,又不是真的。顺带给表妹个教训,让她日后少诬陷人。阿弥陀佛。”
甄瑁龇牙:“我素日只当法静师父是个正经和尚,合着跟小薛没什么两样。”
二人乃匆匆而入。这府里安安静静的跟无事一般,上下奴仆三缄其口。甄瑁赶到后院,垂花门前有两个仆妇拦阻在前磕头道:“大爷,老祖宗不许男眷进去。”
甄瑁忙说:“老祖宗不知出了何事,我知道。”
法静道:“既如此,先去见贵府老祖宗。”
甄瑁跌足,转身就走;法静跟在后头。到了甄老太太院子一望,里头灯火通明。合着甄家的爷们大大小小都在这儿呢。小厮迎着甄瑁便低喊:“大爷可来了,就差您呢。”甄瑁先将法静让到厢房吃茶,自己进去。
只见堂屋中肃静如公堂。甄瑁张望几眼道:“做什么呢?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事儿又不是咱们家做的。”
甄应嘉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就是静如观那几个冤死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