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诚心想当回电灯泡还不让当。薛蟠摆摆手,百无聊赖回屋了。
一时有人来回,明二舅心情不好想逛夜市,陶四舅陪他去了。
这日晚上没课,徽姨坐在厅中看看小朱画教学画。薛蟠笑嘻嘻凑过去“明太太今儿字帖看的如何”小朱噗哧一声笑了。
徽姨依然看着画儿,随口道“林家委实古帖极多极难得。”
两个晚辈同时翻白眼。薛蟠道“您老要不要这么淡定啊。”乃抓起一支大狼毫伸到她跟前,“采访一下。被帅哥追求的感受如何”
徽姨想了想,忽然忍俊不禁。薛蟠与小朱挤眉弄眼。半晌,她咳嗽两声道“不与你们小孩子相干。”
小朱拿手肘撞了薛蟠一下“你上”
薛蟠郑重其事道“我们来探讨一下社会学问题。徽姨,你觉得林大人这种原生态傻直男的追求方式,与京中拿着精确情报和少女心俘获流程那位的追求方式,可有什么异同没有。”
徽姨淡然道“全然是异,没有哪里相同。”
薛蟠微笑道“若如此,贫僧敢肯定那位比林大人周全,周全得多。但是林大人更真实可爱。”徽姨没反应。
小朱在旁冷不丁的问“徽姨,你方才笑什么”
徽姨道“今儿林海说了个典故,说得一本正经。一幅画儿,画师眼看要画完,调的胭脂没了,遂去妻子妆奁中取了些,点上美人朱唇和枝头梅花。”
呦还挺浪漫的嘛。朱薛二人等了半日。小朱催道“然后呢”
徽姨道“没了。”
“哈”
徽姨端详了他二人好几眼才说“做颜料的胭脂和女子妆奁中的胭脂本是两回事。虽说最早的原料一样,制法并不相同。”
俩小子茫然互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