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一愣“学水文”
“嗯。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就是成日跋山涉水的苦了点。”
真真立时道“我不怕苦不怕苦我本是山里人。”
“先别激动。这玩意最终的目的可是奔着治水去的。”薛蟠正色道,“辛苦也罢了,责任担得极重。你若只想学着玩儿,业余自己看看书、请教两个行家,足够了。”真真顿时皱起了脸儿。“你考虑考虑”
真真点头“我得想想。治水不是闹着玩的。”此事遂搁下。
她二人书接上回,直说完了。薛蟠暗暗点头。难怪看她俩、尤其元春,愣是比早上出去时自信了几分。
果然听元春笑道“我是竟没想到如何会挑上我的。”
薛蟠随口道“你看着比她俩胖些,有福相。”元春鼓了鼓腮帮子,数月来头一回露出顽皮之态。薛蟠老怀大慰。
王熙凤笑道“今晚好生喝两杯贺喜。”说着便要走。
陶啸忙说“琏儿媳妇你等等晚上还上课呢,昨晚已停一晚上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下了课咱们回院子吃酒,肆意些。不然,明太太跟前吃不痛快。”
小朱瞥了他一眼“你吃酒关徽姨什么事。”
陶啸理直气壮道“她一个美人在旁瞧着,谁敢乱来”
小朱与薛蟠同时翻白眼。小朱嗤道“也不知道谁说徽姨是扫把星。”
陶啸东张西望“谁呀谁这么大胆子”朱薛二人再次翻白眼。
因晚上要庆祝,薛蟠特意减少了课程。王熙凤果然备下了十几坛子好酒,就在院子里设下桌案,与贾琏、陶啸同贺元春逃出生天。
才吃了会子王熙凤便觉有几分古怪。陶啸虽粗,从不勉强于人。今儿他仿佛有意灌元春酒似的,寻各色古怪念头劝她吃了一盏又一盏。不多时元春便已半醉。陶啸又劝一杯,看元春吃下,自己也一饮而尽、仰天长啸。
不多时有人敲院门。陶啸喊“琏儿开门去”贾琏亲跑了过去。一瞧,来者竟是明先生与林十六。
陶啸招手“阿律来来吃酒这几个小的都没半点酒量。”
明律挑眉“你只喊我来吃酒的为何还得带着这小子”说着,脖子往林十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