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裘二老爷是瞎子么”
薛蟠小朱同时翻了个白眼。张子非在旁好奇道“大和尚,可有法子让我见见郡主”
薛蟠挤挤眼“不急,有你看习惯的时候。”小朱悄然一笑,闪身进屋去了。
才刚说笑几句,又有客人来访,竟是裘良领着五城兵马司的几个文吏捕头来了。一进屋子裘良便觉浑身不自在,众人投向他的目光十分古怪。乃以目相询。薛蟠指了指孙溧。孙溧依然懵坐着像一尊菩萨。
“这位大哥如今住在忠顺王府。”薛蟠恶意满满的说,“昨儿他看见郡主了,想知道你二叔是什么时候瞎的。”
裘良怔了怔,半晌才尴尬道“我哪儿知道”
张子非兴致盎然道“裘大人,你也觉得郡主比二房好看么”
裘良无奈道“我又不瞎”才说了半句,忽然发觉此言跟薛蟠那句问话成了套,只得摇头,“天晓得他老人家想什么。我是晚辈。”
觉海打圆场道“大人这么早来可是有事”
裘良霎时满面愁容“我竟束手无策了。不明,昨儿城西智化寺塔楼又死了个太监,乃六宫都太监夏守忠。”
“谁”薛蟠惊得站了起来。这位夏太监乃原著要紧人物,元春封妃之事便是由他传信到荣国府的,显见为当今天子手下。且他出场得是两三年之后的事了,如今竟提前死了“怎么死的”
裘良眉毛都快耷拉到耳根上了。“不知道。浑身无伤亦无中毒之状,跟那位一样。”
“上个月死的那个白胖子额,千佛寺死的那位公公是叫王守忠吧。”
裘良点头“不错。”
“两个忠”薛蟠不觉瞥了一眼孙溧。这货昨晚看见了徽姨。不出太大意外的话,这两位太监都是徽姨杀的。一个太上皇心腹,一个圣人心腹。徽姨和忠顺王府的能量比之前以为的要大。薛蟠重重坐回椅子上,心中骤然升起一个念头那个郝大硬生生嫁入景田候府,真的是为了裘二么会不会她其实是冲着徽姨去的或者郝大裘二两个人都是细作,都是受命盯着徽姨的倘若如此,可真没法子谈什么感情。徽姨那二十多年青春不是喂了狗,而是喂了豺。思忖良久,他缓缓问道,“宫中有多少得势的大太监,名字第三个字是忠的”
“这个我并不知道。”裘良乃命一个捕头回衙门向戴权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