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道“光禄寺少卿戴青松。一年半以前他是刑部左侍郎,听说此人性子刚直不擅人情世故。”
徽姨忙说“戴大人是个好官。你们俩快设法告诉他,这藏匿奏折之人他可查不可动。不他连查都不要查。”
朱薛二人互视一眼,薛蟠问道“徽女士知道是谁么”
徽姨叹道“敢连藏都察院四封折子之人,必是圣人身边极要紧的大太监,连圣人自己都不敢惹。”
还有这种神操作薛蟠低声骂道“操他大爷”操他家天下“太上皇为何要明着安置这种人在皇帝跟前跟灾民有仇”
徽姨淡然道“左不过是受了贿、或是匿灾的官员乃他同党罢了。”
小朱皱眉道“连都察院上奏遭灾的折子都敢藏匿,老头子不另换个没这么无法无天的人么”
“那不是你能管的。”徽姨道,“要动只能老头子自己动,戴大人不能动。”
薛蟠冷冷的道“假如老头子不想动呢”
徽姨道“那便不动。”
“那用什么法子能防范他下次再藏匿要紧折子”
“没有法子。谁遇上谁倒霉。”
屋中顿时寂静。半晌,薛蟠再骂“操他十八辈祖宗”过了会子,“皇帝会不会是故意想借戴青松的手除掉那个大太监毕竟太上皇老了,想再换一个人也未必能找到合适的。”
徽姨愣了半日才说“那个就没人知道了。”
小朱长叹一声“我们得走了。不然门子必以为我们迷路了。”
薛蟠道“难道不是掉茅坑了”
小朱瞪了他一眼,起身才刚向徽姨行了一半礼,忽然扭头看着薛蟠“你近日可有拿得出手的诗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