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马车行驶在繁华的主街上,窗外人声喧哗,战长林板着脸坐着,眼神里是显而易见的怨气。
居云岫只当看不到,转开头,想到车窗外的人或会看到车里情形,这才把车窗关上。
战长林闷声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吧。”
居云岫不做声。
战长林道:“你跟他是假成亲,亲事都是假的,哪还有什么夫婿?”
居云岫道:“三媒六礼,八抬大轿,哪里是假的?”
战长林知道她是故意在怼自己了,联想昨夜种种,猜她多半是事后反悔,所以有气想撒,心里怨怼便散了一些,建议道:“居云岫,做人要讲信用,当着外人的面,你说赵霁是你夫婿,可以,但在我面前,不能这样提。”
居云岫淡淡道:“我爱怎样提,跟讲不讲信用有何关系?”
战长林点头道:“是,听着是没多大关系,可你自己答应过只做假夫妻,所以我并没有听你叫他‘夫婿’‘相公’‘夫君’的准备,你若非要提,我心里有气,憋不住,就会亲你。”
“……”
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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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再次陷入沉默,居云岫冷着眼,战长林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反驳,心里窃喜。
“昨天夜里,赵霁被狗皇帝下狱了。”战长林见好即收,知道居云岫今日是奔着正事去的,不再打诨插科,谈起正事,“刑部的人在查案,礼部、兵部的人在给他说情,居胤虽然是死在赵府,可并没有什么证据能证实赵霁跟此案相关,他要想脱身并不难,你不用这样上心。”
战长林不乐意听那句“救我夫婿”,症结除“我夫婿”外,自然还有那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