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听后一把推开亚历山大,闪身就想出门,亚历山大立马拦下她:“你不用去找小海音,她收了我们大婚喜帖很快就会带着阿娜诗来王城。”
“让开,”听说海音要来安德烈王城,西雅就更急了:“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她家小海音才三十岁。
“西雅,”亚历山大将她困在怀里:“白尼利·拉丽莎说小海音距离成就祖巫之身只有一步之遥。”
西雅不动了,银红色双目中有着明显惊愕,亚历山大放柔了声音安抚道:“所以你现在去找她,也只是给她添乱。”
屋中陷入沉静,眼泪涌入了眼眶,浸没了西雅银红色瞳孔,她抬手抹去,紧抿下瘪嘴透露了她心疼,用力眨了眨眼睛,拍了拍亚历山大困着她臂膀:“松开,我去修习。”
“好”
阿纳斯塔城,海音花了一银币雇佣了一群半大罗鬃孩子,让他们将脏污街道清洗干净。而自己则抱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心态继续看着店,当然也毫无意外地没客上门。
“你把阿娜诗绑在啵伊尔·拉丽莎烈日神杖上晒了一天,试问有哪个安德罗氏敢上门买月辉戒?”乌黑黑用嘴捋着自己身上毛,他现在好像洗个澡。
海音不以为然道:“不绑着阿娜诗,你看着她?”生意不好,那是因为外界月辉戒还是太多以致市场达到了饱和,“再说我又没撸下阿娜诗月辉戒,那些安德罗氏怕什么?”
“你是没撸下阿娜诗月辉戒,”乌黑黑展开右翅指向竖立在街道中央烈日神杖:“可你知道光明巫族烈日神杖,和安德罗氏用来惩罚贵族们烈日光柱是出自一处吗?”
有烈日神杖聚拢烈日光晖,即便阿娜诗贴身戴着月辉戒,月辉戒所蕴含月辉也不能完全抵御烈日光晖。中午时分,他就是看着在冒烟阿娜诗,听着她痛苦呻、吟,才有动力用嘴去啄月辉戒。
海音瞥了一眼已经昏厥阿娜诗,斜眼看向黑乌鸦:“你是在说我残忍吗?”
他哪张嘴说了这话?乌黑黑知道这位估计是又有哪不爽快了,僵硬地收回自己翅膀:“你已经很善良了,”他只是在陈述一些事实,顺便帮她找找没有生意原因罢了。
“我善良吗?”海音看向还留有洗刷痕迹街道。
这要怎么回答?乌黑黑一边搜肠刮肚地寻找合适词,一边在为自己未来忧心着,隔了几秒便不带感情地回答道:“你很美,美到一见钟情都嫌慢;你很美,美到勾魂夺魄不嫌狠……”
这什么乱七八糟,海音翻了个白眼:“闭嘴。”
乌黑黑不乐意了:“你不喜欢吗?这首诗可是当年亚历桑德拉为了追求里里桑德拉亲自撰写。”
里里桑德拉就是因为觉得亚历桑德拉文采斐然,才选择性地闭上眼将就着跟他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