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她非但泄不了恨,反而自身难保。
“余小芬,要不这样吧?我让何家,每年清明、中元,还有你的忌日,都去拜祭你,让何定松那小子给你磕头。你呢,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那小子吧。”
余小芬看了看我,然后又看向了石瞎子。
稍作犹豫,她就答应了。
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果她非要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这样还不够。”我立马喊了一声。
我这么一喊,他们所有人都看向了我这边。
这个时候,我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走到余小芬那边去后,我才继续说:“还得好好修缮一番余小芬的阴宅。”
“对对,要修缮,要修缮。”石瞎子也赶忙说。“何定松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把余小芬阴宅前专门插香蜡的东西给踢翻了,必须好好修缮一番。”
说完,石瞎子马上看向了何三河他们,还给他们递眼色。
何三河明白了,立刻点头说:“这没问题,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着,何三河扒拉了两下他儿子,也就是何定松的父亲。
何定松的父亲也明白过来了,赶忙附和说,应该修,应该修。
可何定松的母亲却忽然小声地问了句:“那得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