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也不反驳。
“她呢，你打算怎么处理？”老王头问道。
我马上抬头看到了金闭月。
此时的金闭月，嘴角上挂着血丝，身上的衣服也出现了破洞。她的右手捂着肚子，眉头皱了皱，好像很痛的样子。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脸色很惨白，眼神也冷漠，和之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她变了。
做出了决定之后，她就变了，变得我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闭月小姐，何必要这样呢？”说实话，我还真是感到有些惋惜。
“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现实太过残酷，我别无选择。”
“你不是没有选择，而是没有理智。”
“方天，不要说废话了。我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纯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而且，你之前也曾一再地劝阻我。所以，来个痛快的吧，我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太累，我想好好休息。”
“你真得不想活下去吗？也许你求求我，我心一软，会放了你呢？”
“呵呵，你觉得我金闭月像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你还废话干什么？”说着，金闭月把脖子一梗，摆出了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
“没看出来，你这个小丫头还挺有骨气的。既然你这么飒爽，行，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我成全你。”
“王爷！”我赶忙喝了一声。
老王头和金闭月同时看向了我，他们俩都很诧异。
“还是放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