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鄙人就随便点几样。”
龙再行做了个请的手势。
窦维宇立马点了好几个酒楼的招牌菜。
虽然龙再行说随便什么菜都可以，对吃没有讲究。但是，窦维宇当然也不能真得随便点。
点了菜，窦维宇给龙再行倒茶，然后问道：“龙先生，你也看见了，这本来是饭点的。但是，我这酒楼却没什么生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也问过一些老主顾，为什么突然不来了。他们跟我说，一进了我这酒楼，就心里堵得慌，不舒服。出去了，就好受了。所以，就再也没有来过。”
龙再行心里清楚，窦维宇这是在考自己。
“窦先生，我这人向来喜欢实话实说。”
“鄙人最喜欢跟实话实说的人打交道了，少一些勾心斗角，多一些坦诚相待，对彼此都好。”
“窦先生，你这酒楼的地理位置是很不错，开门朝向也正确，风水方面也没问题。”
“那是哪儿出问题了呢？”
“菜品方面没有问题吧？”
“龙先生，这个你尽管放心，我这酒楼的菜品绝对没有问题。酒楼嘛，主要就是卖吃的喝的。所以，不管是菜的新鲜与否，还是厨师，甚至是配料，鄙人都亲自过问和把关的！”
“那就只有一个问题了……”说着，龙再行马上站了起来，站在旁边的扶手那里。
窦维宇急忙站了起来，跟着走了过去。他也很想看看，自己这酒楼到底哪儿有问题。
龙再行指着天井下面，说道：“窦先生，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臭味？”窦维宇使劲地闻了闻。“没有啊。”
“麻烦你叫人拿一杯井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