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上午十点半左右上山的。
出发的时候,天空飘着蒙蒙细雨。路边的野草上,满是水珠。
绿叶被清洗干净,绿意盎然,充满了生命力。但是,很快我便感到周围冷意十足。
温度起码要比在山下低七八度。
不仅是我,连杜清露出来的胳膊肘也起了鸡皮疙瘩,都是冷出来的。
我们继续往山上走。
往身后一看,山下的一切已经逐渐被白蒙蒙的雾气给遮挡住了,快要看不见了。而几秒钟的工夫,雾气迅速凝集,彻底挡住了山下的一切。
我心里越发不安了起来。
我们现在或许不该上山来。
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搞得我心跳陡增,很是惊慌。
不好!
“杜清,马上调头!”我当机立断道。
杜清立马调头,要往下山下走。
“方天,咋了?”柳树勋问道。
“这山上要出事,快走!”我急忙说道。
我们一调头,把跟着来的那些人的路给挡住了。
我们往左,他们跟着往左。我们往右,他们跟着往右,完全没有默契。
没等我发火,他们反而先急了。